一路以来 好像什么时候都是告诉自己要做到一些事情就要变得更强 去压过他们 看到狗狗没人养 我说我自己要变得更厉害才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看到老人没人养 我说我要变得更厉害才能有绝对的话语权 自己受欺负 被看不起 都是告诉自己 先忍着 先让他去 先这样 我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等我更强 强过他们的时候 我才能让他们听我的 或者说 我才能摆脱他们对我的束缚 仿佛如果我没能力 不能变强 我就注定被遗弃 被不好的对待 被看轻 或者 很多时候 还不被当作人看待
如果说变强需要动力的话,这可能是来的最快最容易的一种 因为你发现你压过了一山人,还有下一波,然后还有下一波,还有下一波,直到有天,你终于坐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,没有人可以再阻止你想做什么。
人不是平等的 更不止三六九等。
游戏世界里,你碰到了一个怪物,他阻拦了你接下去的进程,你和他争执,搏斗,终于把它打死了,你得以继续;可是有次你拼不过他,于是你就先去打一些小怪,让自己升级,你满世界的跑收集更多的材料让自己变强,然后哪天你觉得你可以了,你就去打那个怪,你赢了,升级了。
现实是这样吗?当然是,打「人」升级。
我说我的心里常常住着另外一个我 那个我是我用来筛选人的 他会自动帮我把我接触到的人分为不同的等级 我再根据等级做出不同的应对 有时候我被一个人感动 可是我心里的那个我又把这个人筛选掉了 我常常是要努力说服心里的那个我 告诉他 没关系 那个让我感动的人很值得
你的心里住了这样的一个人吗?他又有什么样的标准呢
妮露的传说任务,她和舍利夫辩论的时候,最后阿娜耶上台说那些,我真的好感动。具体的剧情是,管理者舍利夫要把妮露跳舞表演的剧场给拆了,然后他们就辩论,妮露说剧场的存在,不仅仅是为了表演艺术,这是一个有归属感的地方,与剧场有关的人都在这里找到了新的生活,建立了新的联系。
舍利夫说,这种关系,这种归属感,只是在你们剧场正常运营的工作业务中建立的,剧场经营者是为了生计,剧场工人是为了定时发放的工资,而观众是为了欣赏表演,人情只是在这种利益往来上的副产品,它可以很温暖很诱人,但不能喧宾夺主。一旦你们没有剧目要表演,没有新的目标,你们也就不会存在这种关系;就像我们教令院(须弥地区的学术机构),我们学者聚在一起为了攻克某个难题,我们会竭尽全力的分享一切智慧,不分你我,情同手足,但从研究发表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不再会聚在同一个会议室里。理由也很简单,我们都是学者,我们还有新的研究,新的目标去做。
然后妮露说,舍利夫先生认为,人的情感只是目标的副产物,只要目标达成或者中止,这些情感也会失去维系的理由,对吧。那么,无法达成你的期望……这个时候,舍利夫的女儿阿娜耶上来说,无法达成你的期望,最后选择离家出走的我,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,对吧?如果在你的眼里,我的存在目标就是继承你的学术成果,现在应该彻彻底底失败了,那已经没有维系我们父女身份的理由了吧?但事实上,就算发生了很多不愉快,你还是我的父亲,你只是不理解,为什么我们会为了情感聚在一起。
上午,Cynthia看到我,问我过来都没撑伞吗,外面在下雨,我说很小的雨啊,我一般不撑伞,她说我们南方这边的雨一般比较潮湿,我们都会撑伞,你不撑伞是你们那边的习俗,还是只有你这样,我说应该只有我这样吧,她说那不会感冒生病吗,我说好像没怎么有,她说那你什么时候会撑伞,我说那种你一在雨里一两秒,就能感觉到身上湿了的时候吧。
有时候看一些网络上发声者 / 所谓自媒体 / 所谓影响力者 的内容 大部分时候觉得 诶 他们挺客观的 然后有自己的见解 我去了解了解也未尝不可。然后当我看到他们也开始拿一些故意局部放大,强词夺理的,偷梁换柱,未经考据的内容,来辅佐,来牢固自己的人设,自己的观点的时候,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弱,简直弱爆了。他们的声音,本质上,与那些,传统的,没有任何区别。
在超市结账完后,在一旁收拾买的东西,结账的姐姐问下一个排队的同学,有冇会员卡,那个同学一直说,不用,我有;小姐姐没听明白,又问有冇会员卡,然后我说她在问你有没有会员卡;心想,我这应该算是融入了一点点这边的生活了吧。